不可燃垃圾

二次元的小號主ハイキュー,不需要的腦洞回收站

【及影】 關於及川撿了隻像影山的貓和之後的事。

遲來的大王生賀。本來想把前半部份作為短篇發到群的活動去結果趕不及。(還跟阿棍撞梗了了XDDD) 只好硬著頭皮寫完和厚著臉皮發出來。徹徹生日快樂!(比愛心.gif)

※OOC出新境界
※年紀大了虐不動(x)只想搞弱智傻白甜及影 避雷注意
※高考啊畢業啊之類的、用了下這邊的設定

1.

及川是在一個百無聊賴的下午遇見它的。回家的路上轉角有個不怎麼顯眼的暗巷,他平日並不會刻意看進去,但是那天他鬼使神差地往內看了一眼,不得了——一隻頭腦圓滾滾毛茸茸的黑貓從破紙箱中探出頭來,眼睛捕捉到及川後便死死盯著他,怪可憐地喵了幾聲。

一雙墨藍色、清澈見底的眼。

他愣住了,那執拗又渴求著的眼神,跟每天纏著他說「請教我發球」的影山飛雄簡直如出一轍。

及川突然走不動路了,心裡軟成一灘,彷彿被小孩子拽住了衣角。他認命似的嘆了口氣,彎下腰伸出雙手抱起了小黑貓。及川的身上很暖和,有種乾淨的味道。小貓很是愜意地往他的懷裡蹭,調整好位置後舒服地瞇起了眼。

我在幹什麼呢?撿隻很像飛雄的貓回家?被隊友知道了要笑到明年吧?以後怎麼面對飛雄本人?
及川一邊飛快地胡思亂想著,一邊小心地放下貓摸出鑰匙開門,這貓便理所當然地跑進房子,找了個落腳的位置把自己縮成一團。

「喂,別待那裡啊,先洗個澡。」及川擺擺手期待小黑貓聽話地過來,但貓只懵懵地看著他,彷彿抱著球歪著頭一臉困惑的小飛雄……不是,不是他,他搖了搖頭腦,醒醒啊及川。

不過這下可不好了,這貓搞不好跟小飛雄一樣蠢。

無論如何及川最後折騰了很久終於把貓弄得干干淨淨。他回卧室後開起了電腦趕作業,小貓則興奮地撲上他腳邊的排球滾來滾去。他隨即想到什麼似的,有點壞心眼地抓住排球高高舉起,讓貓怎麼跳也摸不了,直到貓跳累了他也玩膩了才肯放回去。差點還想附送個招牌吐舌頭鬼臉時,他又突然產生了奇妙的自我嫌惡:我怎麼連隻貓都欺負?下意識的?習慣?他回想了下初中三年對影山確實不是捉弄他就是不給他好臉色看,連自己都難以置信竟然可以變得這麼幼稚。

為什麼那麼喜歡捉弄他? 及川人性裡光輝的一面質疑著自己。
是他本來就長著讓人想欺負的臉吧。
喂、說出這種話就已經很惡劣了吧。

分裂的及川內心正進行著天人交戰。他抱起小貓放在電腦旁邊,端詳著小貓那張和影山一樣令人生氣的蠢臉。心裡又氣又好笑。我擅自糾結的事情,不論是恐懼你、嫉妒你、想欺負你、又無法抑制地注視你、甚至只因為覺得像你就撿了隻流浪貓回來……你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,那些沉重的心情是怎樣壓著我心上,無處安放,卻又不斷膨脹。要是說給你聽的話會怎麼樣反應呢,可能會很困惑吧。就像這隻貓一樣瞪著圓圓的眼不解地看著我。

真是純粹得讓人羨慕又落寞。

及川不自覺地笑了,溫暖的手掌安撫似的摸著小貓的毛,它受落地漸漸陷入了睡眠。如果還有見面的機會,下次就試著對他好一點吧。

2.

中午的陽光刺得及川汗流浹背,他止不住地煩躁。今天是他的生日,本來青城的隊友每年都會給他慶祝,不一起吃頓飯至少也買個蛋糕。但很可惜,畢業之後各散東西,岩泉回了老鄉,松川和家人去旅行,花卷又報了出國的交流團……就算他們很上心地準時12點在LINE向自己祝賀,字句間又充滿歉意,也彌補不了壽星這天只能一個人閑得慌到處亂逛的空虛。

他走進了便利店打算買個飯盒隨便解決午餐,頹廢地過完這一天,沒想到卻在雜誌架那邊看見了熟人。烏野的校服,一個黑黑圓圓的腦袋,還正頂著一張臭臉研究著手上的排球月刊。他還真是一點都沒變,就算不是因為拿著排球雜誌,這熟悉的身影再隔一個街口都認得出來。

及川悄聲走近了點打算嚇他一跳,只見影山想到什麼似的掏出了手機,認認真真地打著簡訊,隨即又一臉便秘似的扭曲著好看的臉。及川不禁一陣失笑,腦容量不夠用了吧。他走到雜誌架隨手抄起一本往影山的頭上就是一敲(以他認為已經放輕了的力度)影山著實嚇了一跳,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摔到了地上,抬起頭狼狽又吃驚道「及川前輩?!」

「你在幹嘛?」看到我至於這麼害怕嗎。及川想著,忍不住擺了張不悅的臉。影山窘迫地支吾道,「本…本來想給及川前輩傳簡訊,祝你生日快樂…」

及川聞言挑了挑眉,「你居然記得?」影山有點緊張地把臉轉到一旁沒有回答。

及川突然覺得有那麼一點點心軟,用很是別扭的表情老實地回了句「謝謝。」 兩人便開始沉默,空氣中那難以言喻的尷尬開始蔓延使人喘不過氣。最後竟然還是影山主動打破冷場,「那個、及川前輩填好大學志願了?」

「是啊,前幾天剛改好了。」
「考得上嗎?」
「還好吧,應該可以。」

影山恍惚地點了點頭,用有點複雜的目光看著他。他大概有話想說吧,及川想,還是跟排球有關的。

於是及川難得很有前輩風度地問,你接下來有空嗎? 站著說話不方便,去喝一杯吧? 影山露出了很意外的表情,慌忙說好。一路上兩人還是有點拘謹,隔住空氣也能感受到影山緊繃著神經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後面。在餐廳坐好以後,交談的噪音似乎使兩人都放鬆了些。及川率先挑起這兩人之間最尷尬也是最自然的話題,「恭喜你啊小飛雄,打敗了那個牛若醬,聽說還打進了YOUTH,很了不起嘛。」語氣裡倒也沒有諷刺的意思。影山低下了頭回了聲謝謝。

及川前輩,以後還會打排球吧?
當然會啊。不過不像你,只能當業餘興趣玩玩了。

影山點點頭,臉上寫著「果然如此」四個字。及川忍不住調侃,「怎麼了,很想看我打球?」影山的眼一下子就發亮了,點點頭說,「因為及川前輩很厲害啊。」那是當然的。及川笑著敲了敲影山的頭。

兩人雖然還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不著邊際的話題,氣氛卻比剛剛輕鬆多了。大概是放下了青城主將的身份,對面的少年不再是北川第一那個和自己競爭二傳位置的後輩,也不是高中時球場對面非打嬴不可的對手,不必如以前弓拔弩张。

在兩人之間拿走了排球,氣氛和諧是和諧,只是距離會無可避免地愈拉愈遠。今後兩人便會在不同地方上學、影山會走向更高更耀眼的舞台,及川,至少只說正職的話,以他的頭腦和學習能力他有一切的可能性,惟獨沒有職業排球手這個選項。

不再由排球連繫著,他們就真的和普通的前後輩無異了。及川思考了一陣子,他並不想變成這樣。

於是他想到了個好主意,他說,小飛雄,如果我說要滿足你一個願望,你會要什麼?心裡其實已經百分九十預測到影山會提出什麼要求。

影山驚喜地抬頭,眼神閃亮,開心得能媲美看見他最愛的咖哩肉包時的表情,「請教我發球!」

你看果然。單細胞就是好懂。

及川無奈地抱怨,「唉,你就不能有點新意嗎?」
「因為及川前輩的發球很厲害啊!」
「嗯?你不是學會了嗎?跳發球?」
「及川前輩現在的又不一樣了啊。」

果然在認真地看著我嘛。及川的心情突然變好了。

「那好吧,小飛雄,告訴你一個秘笈。」及川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,影山乖乖地過去。及川於是把嘴湊到他耳邊附近,一個鼻息都要打到他耳上的距離,影山幾不可見地顫了顫,耳尖開始發紅。

「晚上早點睡覺。」

「啊?」

「做你的美夢。」

及川放開了影山兀自大笑著向前走,又回頭看了看意料之中,影山撅著嘴一臉被耍了不高興的表情。

哎、真是太好玩了。

影山這時垂下頭小聲地說,夢到過的。
啊?
夢到過及川前輩,但是夢裡還是不肯教我發球。影山一本正經地說,語氣還似乎真的很失落。

及川再也忍不住發出響亮的笑聲。笑到影山開始一臉疑惑,我說的話有這麼好笑嗎。

「你就這麼執著??嗯?」及川用力捏了捏影山的臉頰。影山還維持著 ^ 嘴任他揉躝自己的臉。

好啊、教你。及川先生今天心情好大發慈悲。以後小飛雄出名了可要在電視前面對全國觀眾好好感謝及川先生啊。

影山於是傻了眼,陷入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死機狀態。及川還在那邊自說自話,及川先生的訓練可是很嚴格的,跟不上可不要哭啊。

才不會哭!影山反駁。

那就跟我來吧,及川的聲線添了幾分正經,無意識地像對自家小貓一樣露了個溫柔的笑臉。影山一怔,隨即才反應過來這回大概是來真的,很開心地應了聲「好」連忙追了上去。

就當是一個重新建立關係的契機吧。及川想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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